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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之卿卿皇俪

第25章 不知廉耻

大明王朝之卿卿皇俪 讨饭船小画眉 2097 2025-09-15 23:05:14

  夜晚,清吟小班,点着明晃晃的蜡烛,虔婆吩咐人将蓝色的彩带系在房梁上。烛火在透色的蓝彩带的映射下变得五光十色,晃着少年的眼。

  一个穿着藕色衣裙的女子进了门,她戴着素色帷帽,看不清脸,但是她的上衣很紧,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段,走路起来摇曳生姿,就像昨日客栈风骚的掌柜金意娘一般。

  “张医女,您来了,快二楼请,姑娘们都等着您呢!”虔婆热情握着那医女的手,叫来了一个丫鬟给她带路。

  医女被丫鬟请到了二楼给姑娘们看病。

  少年的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他慌忙地用衣袖擦擦汗,放下手时,身边竟出现了几个容色出众的妓子,他被这几个妓子灌下了酒,她们轻声唤着少年———朱公子。这声音太耳熟了,白日里,张姑娘便是这样的音色,轻柔婉转,撩拨心弦。

  “朱公子……”

  “朱公子……”

  “朱公子……”

  一声声轻唤着,声音越来越细软、娇媚,像是快要把他融化了。

  他又一次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再抬眼时,刚刚那个医女换上了轻薄的衣衫,穿着与清吟小班中的姑娘一模一样,她荡着秋千从二楼被推了下来,直接扑入在他的怀中。

  少年的心跳声乱了节拍,他生怕被医女发现,赶紧用手捂住胸口,也隔开了怀中医女炙热的身体。

  他渴着咽了咽口水,推开了怀里的人,拿起案几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怀中的人儿倒地,可不知怎地,她的外衣也溜了下去,露出纤细白嫩的肩膀和胳膊,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肩膀上还绑着红色的绳子。他转过头,不敢再看,但是余光里能看见医女红色的肚兜下是起伏的山峦,随着她的呼吸如同雪山崩塌,狂风伴着暴雪,卷走了少年摇头晃脑念的所有四书五经、礼义廉耻。

  他将地上的人儿再次抱起,将唇贴到她的唇上,用力地吞噬着她,手指在她赤裸的腰间不停地游走。

  蓝色的彩带突然滑落,将情迷的二人遮住,遮住了所有的羞耻。

  虔婆吩咐众人熄了灯,在医女的轻吟中,蓝色彩带在黑暗中晃动,迎着风狂舞。

  “啊!”少年从“不知廉耻”的梦中惊醒,大叫声引来了四个内廷军。

  “殿下!”四人在门外跪下行礼,行了礼就准备破门而入。

  “无事!孤做噩梦了!你们回去吧!”朱祐樘打发走了四人。

  “殿下保重!”四人齐声道。

  他才发现他的寝衣已经被汗水浸透,最严重的是他的裤子,竟被“汗水”湿透了。

  ……

  阳光洒下,雪崩的噩梦早已褪去了阴霾,可阳光下,穿着藕色衣裙的医女却缓缓向少年走来。

  少年呼吸一紧,心跳如同梦中一样乱了节拍,他怕再被她如梦中般窃去了镇静,便转身欲走,佯装没看见她。

  谁想,穿着藕色衣裙的医女先开了口。

  “朱公子!昨日让你见笑了!我被人下了迷药。”张嫱小跑着,朝向朱祐樘过来。

  朱祐樘的脚步似是被锁链勾住了一般,无法动弹,转过身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给眼前的女子。

  “朱公子,让你见笑了,不过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张嫱笑盈盈地看着朱祐樘道。

  “什么消息?”朱祐樘听见这句,终于心跳呼吸终于恢复了平稳。

  “我中的毒便是那紫色小药丸的毒,我今天仔细查验过了。”

  “真的吗?”朱祐樘兴奋地抓起了张嫱的手。

  张嫱挣扎开了,朱祐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赶忙道歉:“张姑娘,我太兴奋了,莫怪!”

  “无妨!昨日我也冒犯到朱公子了!这毒是金意娘的人给我下的,我会套金意娘的话的。”

  说着,张嫱便将今早的所见所闻告诉了朱祐樘。

  张嫱今日见到金意娘时,见她正不断再打量张嫱,张嫱正欲问前晚之事,金意娘便一直说自己前日去了一趟邻县探望姊妹,在邻县吃了些、耍了些什么没见过的好东西,让张嫱都无法见缝插针问一句前晚之事,张嫱心想,这金意娘必定心中有鬼!

  朱祐樘点头道:“张姑娘,你说的没错!这金意娘就是心中有鬼,前晚她的客栈偷运赈灾粮后,她还去了县丞府上。她是县丞的人!”

  “什么人?”张嫱竟问出了一样的话,引得朱祐樘有些想笑。

  但是他还是照着西胡的回答回了过去:“那种人!”

  “明白了!朱公子!她和县丞在偷人!”张嫱听后也不震惊,竟冷静地看着朱祐樘。

  “你一个女儿家,说这些不觉得羞耻、害臊吗?”朱祐樘想起昨晚梦中她含羞却诱人的模样,再看看她冷静地说出这些话,真是让他无法平静。

  “这有什么?我们百姓说话当然从不遮掩、打官腔,朱公子是权贵,脸面自然是最重要的,我们百姓可不是!”张嫱依旧是冷静地说话,微笑着。

  起初,朱祐樘被她说得心虚了几分,可他转念又想,他也并非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他亦是吃过很多苦的人,道:“张姑娘可莫要在你我之间划出个楚河汉界来,我可自小立志要造福大明百姓!”

  “好!大明好儿郎!”张嫱笑着道,“我帮你去打探!”

  说完,张嫱便又小跑去了账台找金意娘。

  朱祐樘望着她的背影,心想:“她还有什么办法套话?”

  账台前,金意娘又在和算账先生对着账。

  “意娘……”张嫱轻唤一声。

  “哎!”金意娘边打着算盘边应声。

  “意娘,你说的羽色芙蓉包在邻县哪家商铺买得到啊?”

  “羽色?是玉色芙蓉包!”金意娘纠正道。

  “嗯,玉色,我这官话着实是说得不好!”

  “你是哪里人啊?”金意娘抬眼看了一眼张嫱,好奇问道。

  “我是济州人!”

  “济州?这么巧,我也是济州人!”金意娘放下了手中的算盘,兴奋地看着张嫱。

  “人说,人生三喜之一,他乡遇故知。”张嫱配合着她,也表现得一样兴奋。

  “我父亲是济州人,我早已没了济州口音了,从小在太行山长大的,只是济州着实令我向往!怪不得我看你这般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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