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我回家吃晚饭的时候,桌上只有娘在,爹却不见,我好奇问道:“娘,爹呢”,
娘淡淡的说道:“在书房,你先吃”,我看出娘的不对劲,“怎么了?娘”
娘更加的忧愁了,“皇上下旨,让你爹要去晋州当刺史了,
我立马放下了碗筷,“什么?怎么回事?,爹当太守当的好好的,为什么回去晋州当刺史”,娘不在说话,只是沉默,
我立马反应是丞相搞的鬼,当晚就约来了孟子谦和张骞远两个好友,
一见面,他俩就询问我,“怎么样?”,
孟子谦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一回家,我爹就跟我说以后少跟你来往”,
我看像张骞远,看他不说话的样子,估计他爹也嘱咐了,
我立马感受到了友谊有多么的脆弱,
“我就想知道,我爹突然去晋州当刺史是不是丞相搞的鬼”,
那两人立马噤声不语,我一看表情就明白了,
转身要走,他俩问我,“你要干嘛,没用的,你爹去晋州当刺史已经是板上钉钉了,现在丞相一手遮天,连....皇上”
孟子谦提到皇上又谨慎了些,
“也要给丞相面子,你爹让何元朗这辈子当不了官,就是彻底得罪了丞相”,
张骞远也分析道:“其实,你爹去当刺史也挺好的,天高皇帝远,更加快活”,
他们说的我都懂,但是我爹做的没错
他们俩个人看我心情不好,拉着我准备去暖香阁听曲,但是冤家路窄,
上楼的时候,路过包间看到了,我冷漠的看着何元朗醉生梦死的样子,想到爹在书房沉默,真是讽刺,握拳的手握的更紧了,
孟子谦和张骞远打着马哈,要拉我去别的包厢,
但是我就选定了何元朗的对面,那两个人坐蓐针毡,相互看着我的脸色,
我打趣说道:“听曲呀,看我干嘛,”
我直直的盯着何元朗,其实他也看到我,故意笑给我看,醉醺醺的过来,孟子谦想着自己可能坏事了
一个劲的给张骞远使眼色,但是,何元朗已经过来了,拎着酒壶,
“呦,太傅家的公子和都御使家的公子都在呢”,歪着脑袋,语气带着轻蔑,
“这位是哪位呀”,张骞远笑着,“一个朋友,朋友,我们还有事,你先玩”,要拉着我起身离开
可是我怎么会走呢,要看着他,也笑了出来,“看来牢里没待够呀,要不要再进去坐坐”,
何元朗一听这话火气上来,打小去哪不是锦衣玉食,这次在牢里整整待了七天,拿来的酒壶摔倒了地上
不一会就笑了,“哼,煮熟的鸭子嘴硬,你爹都要去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你在这神气什么呀,信不信,我让你爹有去无回”,
奸诈又狠毒的笑着,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继续玩乐,
他们俩早就不想趟这趟浑水,找着借口走了,随跟着一起走了,但又折回暖香阁一直等着他出来
直到深夜,他醉醺醺的出来,我拿着准备好的石灰粉一扬,仆人看不清之际,蒙住他的眼睛,把他绑到了乱葬岗
没有拳打脚踢,只是静静绑着,让他叫天不应,听说仆人找到的时候,人已经去了半条命了,伤寒的严重,人也吓坏了
我深夜溜回家的时候,娘还在等我,吓了我一跳,收起笑,“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回来”,
我打着哈哈,装作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是去暖香阁听个曲”,
娘苦口婆心的说着,“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呢”
我马上收起的嬉笑的样子,“娘,你们不带我去吗?”,
娘低头苦笑,“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让商儿去干嘛,你在京城好好的就行了”,
我一听娘说的,有些伤心,可能想到这,娘亲更愁了,”早点睡吧“,便出了房门,
我想到何元朗怕怕的样子,笑了出来,一夜好眠。
好像黄粱一梦一般,又恍如隔世,我们都变了。
随从们在外面说着:“大人,雨停了,要不要下车休息一下”,我“嗯”了一声,“要个驿站,让他们休息一下吧”
下了车,一看,已经离茶花村好远了,满月来的京城也是走的这条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