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砂隐村寄来的“挑战状”递给一旁的奈良鹿久,猿飞日斩头痛地揉了揉额角。
“怎么看?”
“站着看。”
“??”
“我是说,很明显,之前的流言估计也和砂隐村有关系。”
“激将法吗?很拙劣啊。”猿飞日斩手指交叉,手肘支在桌子上。
“暂时看起来确实如此,但还摸不清他们在想什么。”鹿久并不同意激将法的说法,太明显,太低级了。
而且,从送来的“挑战状”上就可以看出来,砂隐村的诉求简直写在了脸上,对方肯定已经憋好了大招等着木叶村跳进去了。
“他们的想法太明显了,我不会答应的。”猿飞日斩淡然的说到,面对这种情况,其实只要淡然地坐着,一切影响就会消失。
“对呀,我们可不会答应……”鹿久也略带嗤笑,但他说着说着,就意识到不对了,“我们不会答应……我们…不会答应……”
“怎么了?”猿飞问道。
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火影大人,大名来信。”门外传来声音。
猿飞眉头紧皱,他扭头看向鹿久,鹿久则苦笑着摇了摇头,“三代,我们恐怕不得不答应了。”
听到这话,火影也恍然大悟,但心中不免抱有最后的侥幸。
“进来,把信给我。”猿飞的声音中透着匆忙与期冀。
但所有的希冀最后都变成了失望。
“啧啧,”猿飞日斩咂了咂嘴,“老对手了啊,海老藏。”
“砂隐的所有动作都不是给我们看的。”
“无论是流言还是这封充满挑衅意味和诱惑力的“挑战状”都不是给我们看的。”
“因为他们明白,他们这样没法威胁到我们,我们不会答应。”
“这一切都是给大名准备的。”
“鹿久看看吧,大名的信,没有明说,但缩减财务支持的意思表现地很明显了。”
鹿久接过信,看完之后也是气的直笑,“竟然说担心北方的雷之国。我们作为战争主力都不担心,他担心什么?”
“雷之国民风豪放,尚武,善战,雷之国大名这几年还大笔大笔地把钱投给云隐村积累军事力量。大名的担心倒立得住脚。”猿飞打断了鹿久的抱怨,给大名说了点话。
“怎么办?全应下?”
猿飞无奈摇摇头,指了指大名的信,“里面不是写的很清楚了吗?”
“能不能和大名说一下。”
“间隔已经产生了,如果接下,赢了,不成问题,输了,为了保证国家安全,大名必然加大对木叶村的投入;而不接的话,我们和大名的关系就出现问题了,钱也随时可能出问题。”猿飞当了多年的火影,对大名的了解颇深,“至于为流言做出解释?算了吧,想制造流言还不简单?”
“不过,不能让砂隐把控全局。我们要争取主动权,限定所谓的冠军指定,还得保证我们能获胜,不惜一切代价。”鹿久面色阴沉,这是阳谋,权衡利弊,他们必须如此。
“不惜一切代价?”猿飞玩味地看着鹿久,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正义。
正义,作为木叶凝聚人心的一张重要的蒙皮,此时却成了对方的把柄。
对方把一切都放在了明面上,那在大庭广众之下,木叶还能撕破脸皮不成?
“切。”鹿久深切的感受到了对手的来势汹汹,把一切摆到明面上,用阳谋限制对方暗地里的手段,如同同归于尽的手段,真是好大的魄力。
“去叫长老们吧,我们也该展现我们的力量了。”猿飞日斩的神情恢复了淡然,一时的得失在他看的很多了,“缺乏力量的正义,就是让人耻笑的小丑,这也正是砂隐朋友想要让我们明白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