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顺利诞下
贵妃胜利产下麟儿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满攻后宫之中,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更有人谩骂。
太后听完这件事情倒是有一些惊讶和佩服。
“哀家还真不曾想服下了那种药物的人,竟然能够拼尽自己的全力将孩子生下,甚至能够保护住自己,自身不受反噬,还真是厉害。”
“是啊,本以为那曜已经出手,他一定是无力回天,却不曾想他不仅生下了一个大胖男孩,甚至有些连自己的自身都没什么亏欠。”
“在这后宫之中能生下孩子并不是什么本事,能让这个孩子在宫中顺利的长大之后再为她所用,替她争夺荣耀才是真的道理?”
在这皇宫里面的孩子,只要陛下想生,一年到头不知道有多少孩子出生,只是又有多少孩子,他一附中就算是生了出来,又有多少孩子在他长大的过程当中出现屡屡的意外,而离开这人世。
“太后的意思的是我们还要动手…”
“不了,如今这孩子落到了地上,此后也算是这皇家子嗣皇上素来看重他和贵妃二人之间的情谊,如今更是看重他这个孩子既如此,我们若是再动手让他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那…”
默默看着太后这件事情如今已经发生了,也不知后面如何处理干净。
“按照我之前同你说的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忍到东宫的头上去,让太子和那个女人互相咬去!”
要怪就怪周夜阑当日太过于狠心,贵妃如此拖沓,他却不肯施与援手。
今日也不怪自己把贵妃差点难产的这个事情拖到他身上。
反正平日里他素来有着皇上的恩德,就算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想来他也不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被拽下东宫之位。
“可…东宫那位最近一直以养病为由,从不出现在外界,说是我们执意将这个眉头引到东宫处,岂不是太过于明显若是让有些人知道了,在陛下面前捅了出来,太后又该如何收场?”
如今人人都知道太子位,太后更加属于的是周夜雨,而陛下属意的却是周夜阑。
而周夜阑做事一项干净利落,也绝不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这件事情若是引到了周夜阑身上,也只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反而若是陛下有心就查,肯定会查到太后的身上,到时候定然要太后受了这委屈。
“无法你就光明正大地把这些事全都告诉给陛下由他处置,若是他真的不过我这张老脸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赖在我身上,那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嬷嬷得了太后的令,便把这些事情全都如实的禀报给了皇上,皇上听闻之后他明知道这件事情并非是周夜阑所为,更像是太后所为,但是他还是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
“你先回去跟母后说一说,这件事情既已是发生过了的事,便不必再提,至于东宫,朕自然会将他叫到面前好好的问上一问?”
“既然如此,陛下若没什么事情,奴才就先行告退了。”
看着远去背景的馍馍,这个馍馍做来跟在太后身边多年,无论是如何行事都由太后指导,太后将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给自己,虽然明面上好像是所有的真相,但实际上还不是鸟耳盗铃。
他从来知道太后一向看中周夜雨,巴不得将自己从皇位上拽下去,让周夜雨顺利登基。
但他觉得周夜雨这个人心思太过于沉闷,若是作为一个君王怕不是最好的贤德之人,所以他素来不将他立为皇位的考虑者!
他兢兢业业,在这皇位上做了这么四十余男人,若是在最后时间里,将这王位交给一个不忠不义之徒,岂不是有违前辈的教导。
“去把周夜阑叫过来。”
周夜阑最近一边处理朝政,一边禁足于自己的东宫,整日里除了看书写字,并没有什么事儿更比之前做的逍遥快活些
听着皇上叫自己过去一趟,他便觉得大事不妙,毕竟皇上若是没有什么多余的事儿,他可从不愿见自己这个儿子一面。
他换了件衣裳并去了御书房。
他向皇上行了礼。
“最近一直听闻你身体不舒服,我便也没叫你叫来这一书房询问最近的朝圣和你的学业,如今你年龄也大了,坐在周夜阑的位置上,自然要事事多加考虑,莫要鲁莽行事?”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父皇放心,儿臣的所作所为并不会给皇室遭难。”
他顶了点头,将这些话全都写在了纸上。。
“你送来都是让我放心的,只是如今贵妃生了孩子,这后宫的人和前朝的人心思更加的多些,你作为东宫,一定要变分真假,莫要去轻信别人的讲话,伤了你自己的弟弟。”
周夜阑对于贵妃难产一世还是有所听闻的,只是他却不曾想,皇上竟然觉得这些事情的主导者会是他。
“自从贵妃怀孕以来,我对她腹中的孩子并没有什么谋划,甚至我觉得就是这宫中多一个弟弟也无妨,再说儿,臣在太子位上做了这些年,早就已经麻木了。”
他送来是不在乎太子位的,只不过为了方便调查自己母亲出的事,所以他才为这个位置所谋划。
“朕知道你是不屑可外面的北关知道吗?后宫的嫔妃知道吗?如今你竟然坐在了东宫的位置上,就应该好好的考虑考虑,如何做才能让你这东宫的位置更猥亵,而不是一味的与朕说这些话,朕信你又何妨这天下百姓不信你的话,你这周夜阑依旧毫无威严?”
周夜阑素来与他不亲近,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他也不觉得与周夜阑亲近适合好事
自幼他便对于周夜阑严厉的很,只是想让他越发的懂得这世间的百态,所以才送来与他说话,都没什么父子之情
现在看来周夜阑对于自己怕是也没什么感情,只不过是为了维护明面上的父子情谊,才会向自己请安。
终究是自己将这孩子推得越发的远些,如今他都不肯再与自己亲近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