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谭嘉树的话面色大变,其实这一段时间,众人已经明显感觉到食物获取越来越困难,只是抱着侥幸和逃避的心理,不敢往深处去思考,如今谭嘉树将现实的残酷,赤裸裸的摊在大家面前,众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嗨,那几个小妞过来陪我们一起乐乐,这么久没有男人陪,是不是有点痒啊,我们可是很棒的小伙子,哈…哈…哈哈两个黑人对聚在一起的几位女士前后晃动着屁股,放肆大笑,各种脏话从嘴里喷涌而出出。
更有一位黑壮的男子,妞着屁股晃动着骚气的步伐,用一首rap作为开场曲,来到这群女士的面前,裂着大嘴,露出一排整齐细密的小白牙,满脸癫狂的褪下裤子。
众女看着面前嚣张的男子噤若寒声,也许是被这个黑人的天赋异禀惊到了,也许经历了白天的杀人事件,让这些没有经历过残酷生活的女人意识到,在这个孤悬大洋的无人小岛上,杀人是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与管治,这里没有法律也没有秩序,自己是否活着完全看这帮人的心情,自己的命跟一只草鸡的命没什分别。
这个黑亮的动感音乐男孩,看到女人们慌乱而胆小的表情更加的得意,仰起头咧着嘴,一股灼热发黄的水柱,划着圈圈要将众多女性一网打尽。
聚在一起的女士纷纷躲避飞来的水柱,又不敢发出怨言,以免激怒面前这个疯狂的家伙,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看着面前女人们狼狈的样子,得意的大笑。
另一边加里森一伙,坐在地上兴奋的看着对面的闹剧,加里森右侧的白人男子,忍不住吹起了口哨,几个白人男子忍不住站起身跟着起哄,对着女士倒竖中指大喊fuck,场面愈加的疯狂和混乱。
哦上帝啊!这帮人疯了吗!真是太疯狂了,真不知道以后,这个孤岛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谭嘉树这边的瘦小白人男子,面色惊恐的喃喃自语。
加里森此时也被现场的气氛激起了感觉,对着谭嘉树这边的方向激情四射,像一条发情的疯狗,舔着嘴唇,双臂半举,前后耸动着挺翘的屁股。
哦!谭,那个变态在看我们,我感觉他好像对你感兴趣!中年华裔男子余光扫了眼加里森,低声说道。
谭嘉树也发现了异状,没有表情没有喜怒,让人看不出他的内心所想,周围几人看到谭嘉树的表情有些失望,只是谭嘉树自己却在内心冷笑。
这个变态先让你得意高兴两天,这个海岛若是长期舒服的生存下去,还需要苦力,正好看你不顺眼,先给你预订一个名额!
谭嘉树没有在理会周边的事态,却开始询问起来几位的详情,这个中年华裔名字叫陈兴国,十多岁跟随父亲移民,到了沙尔瓦多这个南美小国,目前在那里开了一家中餐馆,自己亲自掌勺,生意也很红火,尤其擅长粤菜料理。
瘦小的白人男子叫赛德斯,是来自M国嘉州的游泳教练,据说获得得过嘉州远程游泳比赛的第四名,在当地小有名气。
至于这个老黑叫马库斯,是一位卡车修理工,擅长机器维修动手能力较强。
听到几人的介绍,谭嘉树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几个人都是可造之材,陈兴国可以做厨师,赛德斯可以作为海洋捕捞员,这个马库斯可以做岛上的工程师,兼木匠和瓦匠。还可以制作一些陷阱来捕获动物。
当然要想生活过得好,必须要分出阶层,自己必然是要站在食物链顶层,苦力可以考虑让那个喜欢男人的家伙来当,同时可以让他兼职做自己的人肉沙包,定期检验一番自己的武力值变化,还需要一位与他仇视的黑人苦力看住他,并与他产生制衡,当然在孤岛上只有一群男人实在是枯燥,还要留下几个女人来。
谭嘉树坐在地上开始仔细的计算起来,众人看着他手指不停的作着加减,不由的有些奇怪,也没人询问只是默默的看着。
那个弗里曼身体太过庞大,捕猎能力差,看起来饭量还不小,这个岛不需要他,还有那四个白人男子,留下那个加里森,其他三个浪费粮食,就一块送走,四个黑人,挑出一个大脑看起来不太灵光,又有一定能力与加里森抗衡的家伙,同时饭量不能太大。
还是有些矛盾,饭量大有力气才能抗衡加里森,本身加里森出手狠辣百无禁忌,实力与他接近的人很难能够制服他,这个人不太好选,实在不行,每天给加里森吃一顿饭,汤不限量,毕竟是苦力的人选,保险起见还是选一个偏弱的男子为好。
至于这些女性,她们都是无辜的好姑娘,谁能活到最后就交给命运吧!
也许是大家第一次放开了天性,保持了一定的克制,谭嘉树一伙与众多女性也刻意的保持隐忍,没有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最终草草收场。
夜里,万物寂静,海岛的上空布满了星光闪闪的星辰,一轮满月悬挂在天空,撒下了清冷的月光,让整个小岛亮了起来。
众人都早早的陷入了梦乡,只有安妮却无法入睡,躺在树叶与杂草铺成的地上,左右翻身。
安妮你没有睡?
旁边躺在地上的金发女郎低声问道。
我睡不着,蜜雪儿你也失眠了吗?
是的,我好害怕,这些人都变了,不在是第一天那样大家团结互助,而是变的疯狂残忍,他们眼神好可怕,就像是一群野兽,那个黑人今天做出这样无耻的举动,也许只是一个开始,恐怕明天或者后天,反正不会很久,我们都会成为他们的猎物。
我们力量这样弱小,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只有被他们任意的摆弄的下场,呜…呜呜我想我的妈妈,说着说着金发美女蜜雪儿双手捂着脸,低声的哭了起来。
安妮用手臂轻轻的揽着蜜雪儿的肩膀,拍了拍,蜜雪儿也许这几天就会有救援或者过路的船只到来,我们要坚强起来。
说完这句连安妮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此时安妮也被勾起了思念,思念自己的爸爸妈妈,自己那顽皮的弟弟,和帅气的男朋友,也许他们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正在家里伤心,也许自己那帅气的男朋友,过不了多久会再次与别的女人成为伴侣。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地为我变的更香,天空因为我变的更蓝……谭嘉树支着烤架哼着欢快的歌曲,意气风发的翻烤着羊肉,一根细细的木棍穿过四块羊肉,不停的转动翻烤,还有四条剥的干净油亮的羊腿,在一处火力偏小的地方慢慢的烘烤。
还好有着丰富户外经验的谭嘉树,对烧烤并不陌生,一番操作下来也算有模有样,只是羊腿没有烤过,只能边学边烤,还有这些肉块有些大,火候不太好掌握。
大块的羊肉,在炭火的炙烤下,红色的瘦肉迅速变成了棕色,白色的脂肪不断的收紧,滋啦滋啦发出了阵阵的响声,一滴滴的油脂滴落在木炭里,让火势变的更加猛烈起来,外层逐渐变的坚硬,肉块有些大不好熟,容易造成外面烤焦,而内里还是生肉的局面,只有在小火区一点点的翻烤。
谭嘉树看着发出阵阵香味的羊肉快,咽了咽口水,继续的翻烤,不时的从裤兜里抓一把,磨的细碎的盐面撒在羊肉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羊腿还在炭火上忍受热力的渗透,木棍上的四块大烤肉已经消失不见,坐在地上的谭嘉树正手持军刀,小口的啃着穿在刀身上的羊肉。
除了盐没有任何的佐料,羊肉的外表烤得有些焦黑,看起来并不美观,不过对现在的谭嘉树来说,这已经是自己吃到的最美妙的食物了,这一块足有二斤重的羊肉,富含大量的脂肪和能量,羊肉经过口腔的咀嚼进入到胃肠,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充满全身,连灵魂都仿佛有了升华。
身体感觉被加满了力量,仿佛给一台大卡车加满了汽油,剩下的三块羊肉,谭嘉树用军刀将它们一块块的切成片,带着热气就收入了空间。
当最后的一只羊腿烤熟收入空间里,谭嘉树将火堆熄灭,在原地再次的习练起功法,这一次的练习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感觉格外的好,身体能感到有一丝丝的力量在增长,练习冥想吐纳三位一体同时的进行着,感受这世界的木之升发之气,呼出浊气,收纳含有木属性的清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那绿色的能量向着丹田在汇聚,一团如火柴头大小的,绿色火焰雏形在渐渐形成,火焰一闪一闪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熄灭,却又倔强的存在着。
随着习练吐纳,外界一丝丝的能量进入体内,自动自觉的向着丹田内的火焰聚集,壮大着火焰,火焰在闪动着,不时的散出一丝丝绿色的星点向着经脉内游走,偶有一丝丝的绿色星点,向着脏腑筋肉和骨骼融合。
能量很少,正在专心习练的谭嘉树并没有察觉到,只是感觉随着习练精神越来越好,身体仿佛又轻盈一些,关节肌肉韧带更加坚韧灵活有力,神经反应更加的灵敏和精准。
深夜两点,谭嘉树停止了习练,站在原地回忆检索自己的动作与冥想吐纳之间配合是否完美,找寻自己的不足之处,反复的思索是否还有自己没有注意的细节,和需要去改进的地方。
今天习练的效果格外的好,不知道是否与刚刚吃完烤肉大餐有关,将火堆熄灭,谭嘉树拿着标枪返回原处,钻进了自己临时搭建,四处漏风的小窝棚里。
从空间取出整张羊皮,将带着血腥味的羊皮内皮面向下,毛皮朝上躺在柔软的羊毛上,虽然偶有一股股羊的腥膻味钻入鼻孔,但身下的潮湿立刻的消失,从未有过的舒适和温暖将自己包裹,此时竟莫明的充满了幸福感。
谭嘉树在窝棚里没有入睡,而是躺在羊毛上,先是仔细思考了一下明天的安排,和训练时间的分配,然后开始了冥想与吐纳。
不是不想睡,而是目前的状态没有一点的困意,感觉大脑很醒目强行入眠反而让会让自己不舒适,让一切都顺其自然,此时的谭嘉树内心非常的放松和自然。
距离谭嘉树一百多米远的一处简陋草棚里,蜜雪儿陷入了深深的睡眠,眼角的还挂着一道浅浅的泪痕,旁边的安妮,抱着自己的臂膀蜷缩一团,身体打着寒颤!
强壮的弗里曼,此时正在自己的小窝里做着美梦,一边打着呼噜,一边不停的磨着牙齿,梦里岛上所有的男人都变成了自己的奴隶,拿着金黄的烤鱼和冒着热气的烤肉,恭敬的端在自己的面前,岛上三个美女正在殷勤的伺候自己,剩下的三位女士也不停的为自己争风吃醋。
梦里弗里曼成了这个岛上说一不二的王者,所有人都要屈膝伏在自己的脚下。
不远处那个唱着rap,掏出甩棍放水的小黑,正在自己的小窝里,伸出漆黑的爪,打着手枪,喉咙里不时的发出怪异的声响,一会突然一声低吼,让小窝棚陷入了安静。
阴骜的加里森在噩梦里刚刚惊醒,在梦里被弗里曼偷袭棒击碎了自己的脑袋,此时起身大口的喘粗着气,平稳了一下心情,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加里森又再次躺平在小窝里,目光盯着窝顶定定出神,那鷹勾一样的鼻子,配合高耸的颧骨,深陷的眼窝,和狰狞的表情,让加里森看起来额外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