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缘看着,那婴儿长着大大的眼睛看刘缘,手则在挥舞着空气。
刘缘看到如此可爱的画面一扫之前严肃的样子也是笑了起来,伸出手指逗弄起李元来。
刘缘笑道:“不哭不闹,倒是乖巧。”
王匀也看李元,看着他却是心中烦躁,心中想到昨日晚上的痛苦。
又哭又闹,王匀也是手足无措,又是扮红脸,又是唱白脸,就是哄不好他,最后只好去那后山上去抓了只母羊,挤了些奶水来喂他才消停下来。
晚上又不消停的哭闹起来,一看才知是这孩子尿在了身上,忙活了半天,又将他哄着入睡,这才疲惫的休息。
第二日清晨却又是开始忙了活起来,王匀深感这小孩的恐怖,敢忙过来找些个帮手。
所以听到刘缘的话也是苦笑起来:“是我这命不好,贴上这个倒霉货。”
底下些小道童看到师父抱了一婴儿过来,也是心中好奇的紧,只是提着水桶,也不好分心,只心求师父帮忙求求情。
王匀看着这些个小道童个个拎着水桶,汗流浃背的样子道:“哈哈,这想必是李平那小子,又惹事了吧。”
刘缘道:“昨日李平在静居喧闹,但他们都是师兄弟,理应一同受罚,此次师叔若有事,那便算了。”
王匀对着这些个小道童说到:“你们刘师兄可是出了名的刚正,可不像魏载路那般宽限。”
“这次你师叔我确实有点事,李元这小子可是折磨人,我一人可忙活不过来,便来教这些道童一块。”
刘缘道:“那便交由师叔处置了,我就先回那戒律堂。”
王匀道:“小侄慢走啊。”
说着刘缘出了静居。
等到刘缘一出静居,那些个小道童便个个颓到在地上,桶中的水也尽数洒在地上。与那厚雪融在一起。
“没想到刘师兄竟这般恨心。”
“转念一想还是以前魏师傅好。”
“都怪你李平,害得的我们受这些累。”
李平愤道:“昨日个个围着我,一个个喊着李师兄,师兄的叫,现在倒埋怨起我来了。”
李平接着撇了一眼同样揉捏着肩膀的许攸道:“只怕是不如了某些碎嘴子的意。”
许攸一听这话明里暗里都在说自己也是气不打一出来道:“李平!是你犯了戒规,连累着大家一块受罚,何必这样指桑骂槐?”
李平听见许攸的话也说怒火中烧道:“许攸你成心和我作对是吧,要不是你去告密,我们怎么会挨罚。”
看着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剩余道童发现前头师父脸色渐渐不好看,敢忙拉着俩人轻声劝说。
“别吵了,别吵了,师父要发火了。”
王匀的脸色发黑,盯着俩人看。
要不是怀里抱着李平这娃早就大发雷霆,此刻也只是看着他俩,看他们几时消停。
王匀怀里的李平则好奇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看着那李平一句,许攸便还一句的样子咧嘴笑了起来,嘴里还阿巴阿巴的叫唤起来。
王匀脸色漠然当即右手掐诀。
随后他们俩都嘴竟直接粘合,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力将拉到一块将二人的背拼在了一起。
许攸和李平讲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的叫唤着,各自用力想要将两人分开也是无用。
道童们看着这一幕甚感滑稽,却又不敢做声怕也遭此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