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流莫仁睁开双眼望向四周陌生而又阴暗的墙壁,这是哪里?流莫仁发出疑问。仔细想想,昨天晚上喝醉走到半路被人迷晕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谁?!流莫仁想动可是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石椅上面。
铁门打开了进来四五人,带头一男的正是昨天早餐店那个匪徒,望向流莫仁,过去抓住他的头发说道:“你他娘的!得罪了紫罗桃你就会知道死!今天我不折磨死你哈哈哈哈!”
“趁人之危,搞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单挑啊!”流莫仁吐了口口水说道。
“我既然人多为何还要搞什么单挑呢?自找苦吃?哈哈哈哈。”说着一把刀捅进了流莫仁的腹部。
“诶诶!!老大叫我们去开会了。”门外传来一人的声音。“算你走运,回来我再慢慢折磨你。”把刀从腹部抽了出来,鲜血直流。
几人走出了门外把铁门给锁住了。流莫仁自知流血是活不久的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首先得把身上的绳子松绑才能接着下一步。看了看四周没有一样东西,怎么办?用牙呗,那四颗虎牙可不是白长的,低着头用力撕咬着皮绳。
咬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把有猩味的皮绳给咬断了,转头望向窗户,月光照进来,再用手嗯了嗯铁柱,结果不动如山。
见没办法从窗户那逃出去,再走到铁门的窗户前查看,有一个守卫,看起来已是昏昏欲睡了,流莫仁心生一计。
伸手一巴掌打在了守卫的脸上,把他迷糊的神情给打醒了,守卫摸了摸脸,接是一怒,打开铁门流莫仁用刚松绑的绳子一把套住了守卫的脖子,把守卫给活活勒断气了。
换上守卫的衣服,把守卫的尸体给牢牢绑在石椅上,再悄悄走出铁门。
鲜血已经渗了出来,得感觉离开这个鬼地方,旁边有一道门,可是门打不开却能听见里面有人在交谈。
穿过只有蜡烛的石洞听到前方有一阵嘈杂的说话声,偷偷走过去,发现一堆人正在那开着会。
不好这是条死路,流莫仁在纠结着:要么回去等死,要么……假装我被人打伤需要支援,对啊!
只有这样了,用自己的血涂抹在自己的脸上,走了出去强装镇定大声说道:“有人越狱!!难敌,其他弟兄都在奋战,让我来请求支援!!”说着假装倒下。
“大胆居然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越狱,让他知道死!”领头的说了一声,众人便冲了过去。
看着他们都离开了,流莫仁极速逃离这里,走到门口一拳打晕了门卫,看到自己的马儿在马厩里放着,骑上马,带着鲜血逃离了这个地方。
架着马,虚弱无力的逃离着。
回到镇上,可惜诊所早已关门。没办法了,正绝望之际,陈钦铭突然出现在前方。
“诶?那个是不是流莫仁?”陈钦铭疑惑的说道,向前走去,发现了将死的流莫仁,抱起他,“快救救我”流莫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这个人是你朋友?”一个女子问道。
“是的,有没有绷带和敷药?”陈钦铭翻箱倒柜的寻找着。
“这里有这里有!”女子说着,递给了陈钦铭。
过了许久,流莫仁的伤势缓解了许多,天色也逐渐明亮起来。
“好很多了。”流莫仁说道,“谢谢你们!改日此恩定当涌泉相报!”
“好啊!给我买几瓶好酒花雕就可以了。”陈钦铭笑着说道。
“一定一定。”
“剁落,剁落……”流莫仁耳边莫名响起马剁,冷不丁打起来了寒颤。
声音越来越大。
“夫君,外面有好多人骑马过来了。”陈嫂说道。
“什么?!是谁?”
“不识。”
陈钦铭走了出去,问道:“几位有何贵干?”
“抓人!”
“何人?”
“你说呢?”
“我不知你在说什……”没等话说完,领头的匪徒一把抓着陈钦铭的衣袖说道:“你别给我装蒜!要是你们这没有藏人,为何点点血迹是顺着到这的?!”
“放开我!我怎么知道!!”陈钦铭挣扎着。
“看来你是存心寻死的了!杀!”说着身后的数人冲进院子里,陈钦铭一拳打在了匪徒脸上,挣脱束缚,向着匪徒几人面前拦去。
“要想进去,先踏过我这一条命!”陈钦铭斩钉截铁的说道,回头再叮嘱娘子:“让仁兄去后窗哪里逃走,我会跟上的。快去!”
妻子跑回屋里,向着起床的流莫仁说道:“快从后窗哪里逃跑要不来不及了!!”
“发生什么事了?”
“有一堆人说来抓人!”
“紫罗桃?怎么那么快?!”
“你快别说了,快跑吧!”
“那铭兄?!”
“他说他会自己跟上来的!你先走吧!”说着,带着流莫仁走到后窗,“哐当!”房门被打破了,随之而来的是满身是伤的陈钦铭。
“夫君!”陈嫂冲了上去。
“呃呃……娘子带着仁兄快跑!”
“铭兄!我们只有一夜之交,为何如此拼命?”流莫仁说道。
“一日友百日情,朋友就是要互相帮助。谁叫你是我陈钦铭的朋友呢!”
流莫仁震惊道:“你这恩情让我怎报才好啊!”
“别说了快走吧!”陈钦铭起身最后迎战。
说着几人围了上来,陈钦铭一扫帚扫散众人。突然一刀偷袭刺入胸膛。
“娘子!!!”一瞬间疯了似的陈钦铭抱住陈嫂,再用棍子喝退众人。
“把棍子给我!”流莫仁说道,接过棍子,一计横扫千军步步紧逼着匪徒们,陈钦铭则呆在了失去娘子的悲痛里。
“啊啊啊啊!!”陈钦铭手无一器,癫狂地冲了上去被匪徒们一刀捅了进去,还没死。
“快跑!!”瞪起犀利的眼神望着众人手一抬,刀划过自己的身体鲜血直流。
“仁兄!!!”
“快跑啊啊啊!!!”
“可是!”
“快点!要来不……”
看着陈钦铭倒下却无能为力,不敢耽误地流莫仁冲出了窗户,极速策马奔腾。
“别让他跑了,快追。”一脚踹开已死的陈钦铭。
上午的阳光照射着流莫仁,泪水蒸腾,本是炎暑心里却满是寒意。不走寻常路的往右边的深林奔去。
“可恶啊!!让他给跑了。算了,两条命抵一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