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刘熙媛见她脸色不太好便知道了:“不是吧,你又见到郑芜笙了?无不无聊烦不烦她!”
“我真的很想给她来两拳,有谁懂。”从一心不停地揉着太阳穴,没人知道班主任犯的什么病,居然要郑芜笙好好关照她,谁关照谁还不一定呢:“郑芜笙怪怪的,反正在6月8号之前,我们尽量待在一起。”
她前几天,偶然看到郑芜笙背后还有一团影子,那影子很奇怪,似乎有自己的意识,问了林默,却因为这影子的种类有太多,没有亲眼见到她也不确定,但对于凡人来说肯定不是好东西。
“那并不是影子。”钟意否敏锐的捕捉着影子的轮廓清晰,越靠近中央却越发模糊:“中心点是否还有一个类似于玻璃样气泡的东西,那便是核心所在。”
至于是什么,钟意否没说,这个东西不应该出现在第十二位面,第五位面的东西要跨越到第十二位面是不可能的,五到十二位面,足足七位神祇,不可能个个疏漏,只可能是有人帮她。
“有空的话,多去看看陈秋生老师吧,他不容易。”
“阿否,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和影宝一个姓月一个姓钟?”刘熙媛摩挲着下巴,俩人长得挺像,怎么就不同姓了呢
“月影纱并非本名,且我也没有名字,自然月影纱有其他称呼我的方式,此殊荣仅他一人。”
“…殊荣?我去,影宝叫你王兄,你们不会是什么远古贵族的后人吧…好刺激。”
“…修仙者一般驻颜有方。”他不会老,生来就注定不老不死,永远都是这副模样,除非他心血来潮变上一变。
从一心蹙眉,弦外之音尤其明显:“难道我应该改口叫你老头子吗?”
“那便是不敬神祇。倘若要问名号法号之类,那便是没有,【此身】真实身份…不要知道为妙。”
刘熙媛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我懂我们都懂,江湖规矩,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嘛。”
“方才那些学识,再理一理吧。”
“好。”
“哎呦痛痛痛…”霜翻了个身,不小心压到伤口便跳了起来:“咦,峥大人您什么时候来的?”
“…你还是躺着吧。”霜的模样实在狼狈,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了:“还记得你遇到的东西吗?”
霜拼命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只记得,有一个女人想咬我。”
“女人?咬你?”峥眉头紧锁:“可曾见到那女人的样貌?”
“没有,但她额头上,有一个很繁琐的红色印记。”霜努力的想描述印记的模样,奈何记忆越发模糊只得作罢:“想不起来,就像被抹掉了一样。霖大人也没见到,她找到我时,我已经跑出来了,放心吧,霖大人没有受伤,只是受黑泥影响有些虚弱,而且凡界有人给霖大人上香火。”
“这样吗,你好好休息,姝霖的花圃我在另外找人看着吧。”
“别,别!”霜擦了擦虚汗:“霖大人回来见看着花圃的人不是我,怕是要宰了我!”
“…那我找个人照顾你吧。”冥府或许没人知道姝霖种那些彼岸花做什么,黄泉路上开了许多她不要,偏生只要这些
…女人的心思谁知道呢?
“昇什么时候回来…”宫几乎望眼欲穿,但没人告诉他昇到底去哪了,只有峥偶尔与他说说昇的事情,但大多数时候,他也不愿提及昇,若不是王上未批准,他都想去找姝霖问问了。
月影纱远远的望着宫,随便抓了只路过的鬼差:“去告诉峥,让他别那么早回来,宫又在等昇了。”
“小殿下,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宫大人事实?”
“…他曾经知道。”月影纱面色不佳:“冥府上下都知道,此事你但凡敢透露半分,即便转生,峥和姝霖也不会放过你,明白吗?”
“是!是!小殿下!”小鬼差有苦难言,这是什么掉脑袋差事,怎的就这么倒霉撞上了!
月影纱走得悄无声息,宫这人…还是姝霖于心不忍去奈何桥讨了碗孟婆汤给他灌下去才勉强保住一条命,谁在告诉他那件事,王兄也会生气的罢。
不,是一定会发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