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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嘉赐

生病

冬日嘉赐 元鹤落 2147 2022-05-14 00:00:40

  林姨娘的婉娴出落的越发好看,如今已是八岁了,能看出是个清秀类型的美人。广珲也已经满四岁,还总是病痛缠身,林姨娘都不敢让他跑跳。

  冬赐也长到七岁,刘华玉不控制她的饮食,导致她总是半夜吃小吃糕点之类,如今养的白白胖胖,像个福娃。

  诗书也同身材一样开始有长进,至少那字是看的过去。不知是不是因为懒了,冬赐过目不忘的能力正在减弱,之前背的诗也忘了大半。

  还是郑纪提出冬赐这样的身材不好,不那么美观还容易招人耻笑。所以冬赐最近正励志减肥。

  冬赐平时里会给周云书写写信,周云书也都按时回寄给她。虽然二人不常相见,但是冬赐觉得自己与她投缘,想维持这段友谊。

  白栩墨的状态也还是差不多,越发的喜欢黏宁绥,但是宁绥总是不理她,她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也从来不放弃。

  广珏的功课不太行,交友这方面倒不错,上次诗会结识的几个同学,现在是能约着一起去外头吃饭的关系了。

  广璟的功课比他哥厉害多了,但是放在孙先生的班上也只是中等偏上的成绩。这二人小时候挺像,长大了绒毛虽然还是一样,但性子已经往反方向走了。

  他们俩十三了,郑纪准备让他们开始写些科举考试的题目,预备着明年后年的去尝试一番。

  宁绥的成绩最为优秀,名声已经在各个府上传开了,冬赐一度怀疑是因为孙先生是宁府请过来的,会偷偷给宁绥开小灶。

  冬赐闲来在府上会同婉娴一起玩,婉娴又带上广珲一起,但由于广珲那身子,他们也只能在室内玩类似过家家的游戏。

  通常是冬赐担任爸爸这个角色,婉娴是妈妈,广珲就是那个小宝宝。

  或者就是冬赐像个大姐姐一样,将孙先生教授给她的内容转教给婉娴和广珲。

  也会出现广珲正好生了病,冬赐和婉娴就默默陪在他身边,为他讲点话本里的小故事。气氛依然是其乐融融。

  至于婉娴为何不去学堂,一是她自己就不愿意,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二是林姨娘也没有那望女成凤的念头,不主动向郑纪提,郑纪也根本想不起来。

  那天,林姨娘半夜里匆匆去寻刘华玉,站在门外就开喊起来,“姐姐,姐姐快醒醒!广珲不好了!”

  门前的侍卫知晓她们感情好,故没有多加阻拦就放林姨娘进去了。

  林姨娘头发散乱,还穿着寝衣,外头披着一件披风便赶来了。刘华玉被吵醒仍睡眼惺忪,刚想骂过去一看是林姨娘便住了嘴,忙朝她了解经过。

  知晓是广珲半夜突然发起高烧不退,拖了许久了,刘华玉一边快走一边不顾形象的对林姨娘婢女骂:“小主子都病成这样了,每没个人来早点传,非得林姨娘亲自来!?赶紧请郎中去!”

  林姨娘馋着刘华玉,一面抽神出来回了一句:“是我让她们别来的,赶紧去看看广珲吧。”

  刘华玉进屋,看见广珲正躺在床踏上,脸庞红红的,额上搭了条冷毛巾,如今已经被捂热了,刘华玉赶紧扯掉命人再拿一条过来。

  广珲意识不清晰,皱着眉头,嘴中嘟嘟囔囔,嘴唇干裂起皮,眼睛却始终都睁不开。

  林姨娘让人取了水,要喂给广珲。后宅的动静大的吵醒了冬赐,婉娴,几人从自己屋中赶来,刘华玉先让林姨娘照顾着,自己到屋外。

  “庄姨娘夜深露重就别瞎掺和了,广珲与你可是有关系?”一出门没见自己的女儿却见了这等晦气之人,刘华玉本就心里为了广珲的事情着急,如今更是不顾形象直接怼过去。

  庄姨娘还没开口被怼了个措手不及,见无人理睬,悻悻而归。

  后来婉娴和冬赐赶来,刘华玉让她们两个赶紧进屋。众人都围在广珲床旁,却都不敢大声说话。

  冬赐满眼心疼,想碰碰广珲又不太敢。婉娴也是一样的表情,时不时扭头看看倚靠墙壁站着拭泪的林姨娘。

  那郎中也是半夜被叫醒,未曾清醒就先赶来府上了。他进屋后,广珲许是闻到了浓浓中药味,竟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林姨娘又惊又喜,抢着上去摸他脸,被刘华玉一把拽走了。“你是郎中他是郎中啊好妹妹,给他腾腾地儿救广珲。”

  林姨娘六神无主,抓着刘华玉的胳膊,眼睛却死死盯着广珲的方向。

  “这孩子平时就病恹恹的,如今突然生这一场大病,不会真有什么事吧……”那声音中带了些许哭腔。

  “你就爱瞎担心的,这郎中不都来了,能有什么事。”其实刘华玉心里也没底,但作为主母,能安慰林姨娘也是好的。

  那郎中先生摸了摸广珲的额头,当真被烫到一般快速收回手,又是把把脉,神色难辨,让人看着揪心。

  那郎中开了个药方,又留了些草药,并说:“只能先喂他喝下这些,若是保的过今晚,估计就稳了。”

  那一个个代表着不确定的字眼让所有人的心高高挂起,还是冬赐提出:“您就不能给出个准确点的回答吗?可别夸大其词让我林小娘担心。”

  那郎中擦擦汗,支支吾吾半天,说了句:“这小公子的脉象,恕卑职无能,医术不精,竟瞧不出是什么症状,只能开一个安神的方子。”

  林姨娘环抱刘华玉的手突然耷拉下来,情绪激动不过也只是默默抽泣。冬赐愣住了,她本意并非要让林姨娘如此伤心。

  婉娴在床旁待不下去,赶紧搀住林姨娘,娘俩一同哭泣。冬赐张了张嘴,声音都险些哑掉:“那,那先煮了药方喂珲儿喝下。”

  那郎中准备亲力亲为,将放凉了些的开水混着那些草药浸泡着,一炷香的时间就找人将广珲扶起来。

  “我…我不喝…”广珲总算有点力气,但一张嘴的话竟是推脱之辞。

  林姨娘也停止抽泣,指着广珲,“你这小子都什么时候了,快点听人话吧!”看那样子好像急切的想代替广珲喝那碗汤药。

  断断续续等广珲喝下汤药,便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冬赐连忙上去探探鼻息,朝着林姨娘点点头。

  那郎中有意留下照看,刘华玉也不过多推脱,便随意指了个厢房让他住下。赶走了冬赐和婉娴要她们回去睡觉。自己则与林姨娘一直守在房内。

  林姨娘突然变得疑神疑鬼,过个几分钟去探探广珲的鼻息,刘华玉看着眼下情形也不好劝阻,只有心中默默祈祷广珲度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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