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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跑路后,疯批大佬哭成狗

第5章 南镜辞,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会离开

替身跑路后,疯批大佬哭成狗 俚宝儿 2751 2025-10-17 10:57:44

  医院房间里,离鸢独自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上冰冷的灯管,南镜辞离开时的背影,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

  她只是失忆了,不是变成了傻子。

  该有的逻辑思维能力、观察力,她一样不少。正因如此,她才愈发清晰地感觉到——南镜辞很不对劲。

  那种不对劲,并非源于他今日迟来的温柔和刻意的安抚,而是根植于这三年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里。

  他看她的眼神,时而专注,时而像在透过她看另一个灵魂;他描绘她胎记时,那种近乎偏执的虔诚……

  更重要的是心。

  她虽然忘记了过往,但心脏仿佛拥有独立的记忆。她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确实住着一个很深的人,那种一想到就会心尖发酸、眼眶发热的感觉……

  可那个人真的是南镜辞吗?

  昨天那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瞬间照亮了某些一直被刻意忽略的裂痕。一个口口声声说爱你的未婚夫,会为了另一个女人,在争执中毫不犹豫地对妳动手吗?

  离鸢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眼底深处,一丝冰冷的悄然划过。

  她在医院又躺了一整天。

  期间,只有南镜辞的助理按时送来精致的餐食,礼貌的告知“总裁公司事务繁忙”。

  那个不久前还抱着她温言软语,让她“乖乖等他”的男人,始终没有出现。

  她不再等待,自己利落地办好了出院手续。回到那栋承载了她三年“甜蜜”的别墅,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昨天仓促间收拾好并准备离开的行李箱,它还孤零零地立在玄关处,像一个无声的讽刺。

  她缓缓走进客厅,环顾四周。

  别墅极尽奢华,意大利定制的家具,墙上挂着价值不菲的抽象画,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人不凡的财力与品味。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楼下庭院里,大片大片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正在盛放,他曾告诉她说,玫瑰是她最喜欢的花。

  可离鸢看着那些刺目的红,心里却一片冰凉。

  她知道自己不喜欢玫瑰,甚至对那过于浓烈的香气有些不适。她喜欢的,是那些细碎,宁静的满天星。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猛地一刺。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拿出手机,没有任何犹豫,拨通了一个号码。

  听筒里短暂的忙音后,电话里传来一个活力十足的女声:“喂?鸢鸢宝贝,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沈潇。

  离鸢在这三年里唯一算得上交心的朋友,帝都沈家的大小姐。在她记忆空白的日子里,是沈潇带着她重新认识这个世界,用那种没心没肺的乐观,或多或少驱散了一些她心底的不安。

  “潇潇,明天……能见一面吗?”

  “哟呵?”沈潇语调上扬,带着调侃,“我们家鸢鸢这是寂寞难耐了?终于想起我这个孤家寡人啦?”

  若是往常,离鸢或许会笑着回怼两句,但此刻,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好,”沈潇答应得干脆利落,“明天老地方见,等我。”

  挂了电话,离鸢紧握手机的指尖才微微松开。

  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天色逐渐被墨色浸染的夜色。。

  南镜辞……

  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

  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会离开,让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我!

  与此同时,帝都顶级的“暗夜”酒吧,最深处的豪华包厢内。

  与外面的喧嚣震耳不同,这里隔绝了大部分噪音,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雪茄香和烈酒醇厚的气息。三个气质不凡,衣着矜贵的男人散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气氛却算不上热络。

  盛羽泽晃动着手中的威士忌杯率先打破了沉默:“阿辞,你今晚把我们叫出来,就是看你表演沉默是金的?”

  他挑眉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南镜辞慵懒地靠着沙发背,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他深邃的眼眸低垂着,笼罩在一片烟雾之后,让人看不清情绪。

  对于盛羽泽的话,他没有回应,只是抬手又吸了一口烟,姿态倨傲而冷漠。

  另一个坐姿随性的男人嗤笑一声,懒洋洋地开口:“还能为了什么?瞧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八成是为了你家里那个小替身吧?怎么,养了三年,真养出感情,动心了?”

  “动心?”南镜辞终于开口,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她也配?要不是——”

  他顿了顿,将烟蒂狠狠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后面的话似乎被他咽了回去,化作喉结一个压抑的滚动。

  盛羽泽追问:“要不是什么?”

  南镜辞端起酒杯在上面摩撮了一下:“没什么。”

  沈翊然晃着酒杯,带着几分看戏的意味:“说真的,兄弟劝你一句,可别玩脱了。上次在马场我见过你那小替身一眼,那眼神,漂亮又带着股倔劲儿,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听话能任由你摆布的主。”

  “摆布?”

  南镜辞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自负的弧度,“你也说了,不过就是一个替身而已。在这北京城里,离了我南镜辞,她连活下去都成问题。我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他语气中的轻蔑与冷酷,让盛羽泽都不由得啧了两声:“真够无情的,人家好歹跟了你三年。”

  沈翊然闻言大笑,:“无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阿辞这辈子所有的情,早就跟着媛媛一起……”

  “媛媛”两个字脱口而出的瞬间,包厢内的空气骤然凝固!

  沈翊然脸上的笑容僵住,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噤声。

  南镜辞握着酒杯的手指倏然收紧,他脸上所有的表情在那一刻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深可见骨的冰冷和死寂。

  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猛地仰头,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决绝。

  盛羽泽见状,连忙打着圆场,重新倒上酒:“好啦好啦,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不提了!来,继续喝!”

  夜色深沉,别墅里一片寂静。

  离鸢洗完澡,换上柔软的睡裙,躺进冰冷的被褥里,正准备关灯,卧室门却毫无预兆地被猛地推开。

  “砰”的一声闷响,男人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浓重呛人的酒气,踉跄着闯入,瞬间打破了房间的安宁。

  南镜辞眼神涣散迷离,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凌乱地垂落在额前,领带被他扯得松垮,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敞开着。

  他几乎是跌撞着扑到床边,不由分说一把将离鸢紧紧箍进怀里!

  离鸢猝不及防,鼻腔里瞬间充斥着他身上凛冽的酒气混合着雪茄的味道,胸腔被挤压得生疼,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南镜辞!你放开——你弄疼我了!”

  离鸢又惊又怒,开始挣扎。

  一只滚烫的大手却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所有的斥责和惊呼都堵了回去。

  他的手掌带着夜晚的凉意和酒精蒸腾出的高热,紧紧贴覆着她的唇瓣。

  “嘘……”

  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混杂着酒气,尽数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声音嘶哑低沉,带着一种近乎脆弱和乞求的意味。

  “别说话……求你了……别说话……就这样,让我抱抱……就一会儿……”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离鸢从未听过的的脆弱和某种即将崩溃的哀恸。那陌生的脆弱,猝不及防地刺了她一下,让她挣扎的动作莫名地停滞了一瞬。

  他今晚怎么了?

  离鸢就那样僵硬着身体,任由他死死地抱着自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内心脏沉重而紊乱的跳动,以及他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

  时间在沉默的拥抱中流逝,空气中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就在离鸢以为他或许就这样睡着的时候,南镜辞埋在她颈窝的头动了动,线条硬朗的下巴无意识地在她纤细的锁骨处轻轻蹭了蹭。

  那里,是他平日里精心描摹的蝴蝶胎记所在。

  然后,一个名字,混合着浓烈的酒气和无法言说的痛苦,模糊又清晰地,钻入了离鸢的耳膜——

  “媛媛,我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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