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总裁。不好了,离鸢小姐她……
南镜辞俯身,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不要?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
“嘶啦——”
布料应声而裂,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上离鸢裸露的肌肤。
“我不要!你不要碰我,呜呜呜……”
离鸢嘶声力竭,挣扎着向后退去,却被男人有力的手臂轻易拽回。
南镜辞再次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带着惩罚性的亲吻堵住了她所有无助的呜咽。
离鸢感到一阵窒息,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
就在他的大手向下移去,即将突破最后防线的瞬间,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尖锐地划破了室内旖旎的空气。
南镜辞的动作一顿。
他撑起身,盯着身下瑟瑟发抖的女人,眼底翻涌着未退的情欲与被打断的暴戾。
片刻,他还是放开了她,起身时,带着一身尚未平息的躁动。
离鸢在他起身的瞬间,猛地蜷缩起来,用被褥死死裹住自己,身体因极致的恐惧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裸露的肩头布满了暧昧的红痕与冰冷的泪痕。
南镜辞坐在床沿,拿起手机,声音是情欲沙哑后的冰冷:“说!”
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汇报声。
男人沉默地听着,几秒后,吐出一个字:“好,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南镜辞回头看向床上那小小的一团。离鸢感受到他的目光,将头埋得更深。
“我去一趟公司。”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微皱的衬衫袖口,,“这次就当给你一点教训。手上的领带,等你学乖了,我自然会给你解开。”
他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别想着逃跑。楼下,我安排了保镖。还有,多想想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外婆。”
“砰”的关门声传来,离鸢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早已一片狼藉。
她用力挣扎着被领带紧紧束缚的双手,那昂贵的丝绸领带深嵌进她纤细的手腕,很快便磨出了一圈刺目的红痕。
她用牙去咬,去撕扯,可南镜辞系的死结纹丝不动,反而因为她的用力,勒得更紧,疼痛阵阵传来。
绝望如同潮水般灭顶而来。
离鸢放弃了挣扎,瘫软在凌乱的床铺间,失声痛哭。
南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南镜辞大步穿过走廊,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冰冷的声响。
所有员工早在看到他身影的那一刻便纷纷低下头,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缝里。
男人俊美无俦的脸上覆着一层骇人的寒霜,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足以将空气冻结。
他径直走进会议室,原本还在低声讨论的高管们瞬间噤声,齐刷刷地站起来。
南镜辞在主位坐下,身体微微后靠,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强大的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
“开始。”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汇报的高管战战兢兢地开口,才说了几句,南镜辞便不耐地打断。
“这就是你们耗时一个月做出来的垃圾?”他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数据漏洞百出,市场分析肤浅得像小学生作文!南氏养着你们,是让你们来这里过家家的?”
他将手中的文件重重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吓得所有人浑身一颤。
“重做!”他冷声道,眼神锐利如冰,“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一份能入眼的方案。否则,整个项目部,全部滚蛋!”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和冷汗滴落的声音。
南镜辞坐在那里,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所有人都清晰地感受到,今天的总裁,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仿佛一头被触怒了逆鳞的凶兽。
下午六点整,下班铃声准时响起。
整栋写字楼如同解除了某种魔咒,瞬间活络起来。员工们小心翼翼地收拾东西,彼此交换着劫后余生的眼神。
总裁办公室内,南镜辞双手插兜,伫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俯瞰着脚下逐渐亮起的城市灯火,眼神却毫无焦距。
直到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一室沉寂。
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有事?”
电话那头传来沈翊然一贯玩世不恭的语调:“羽泽组了局,要不要来喝一杯?”
南镜辞言简意赅:“地点。”
“暗夜。”
“嗯。”
暗夜酒吧,VIP卡座。
盛羽泽看着沈翊然挂断电话,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他答应来了?”
“答应了。”沈翊然坐下,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不是,我很好奇,你到底怎么惹到阿辞了?”
盛羽泽仰头灌了一口酒,喉结滚动:“我送他的小金丝雀去了趟医院,被他撞个正着。他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后来发的几条消息,他一条没回。”
沈翊然啧了一声:“那估计是真生气了。我说你,没事多管什么闲事?他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盛羽泽扯了扯嘴角,:“看她可怜,一瘸一拐的,就……大发慈悲了一次。”
“阿辞的人你少招惹,”沈翊然正色道,语气带着提醒,“即便那只是个替身。否则,别怪到时候阿辞翻脸不认人,兄弟都没得做。”
盛羽泽垂下眼帘,遮住眸中情绪,语气依旧漫不经心:“知道了,啰嗦。”
不多时,南镜辞到了。
他脱下剪裁精良的黑色大衣,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
“就你们两个?”他扫了一眼,在空位坐下。
盛羽泽递给他一杯斟好的威士忌,:“是啊,今天不醉不归。”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阿辞,今天早上的事,抱歉。但我发誓,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恰好遇到,看她脚似乎伤得厉害,顺路送她去医院而已。”
南镜辞没有立刻去接,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了两下,深邃的目光落在盛羽泽脸上,几秒后,他才接过酒杯,指尖缓慢地摩擦着冰凉的杯壁。
“她,”男人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你招惹不起,最好,也不要招惹。”
沈翊然脸上的笑容一僵,下意识地看向盛羽泽。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警告了。
盛羽泽面色不变,主动用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南镜辞的杯子,:“好,我明白了。”
南镜辞不再多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完后放下酒杯拿起外套:“你俩慢慢喝,所有消费记我账上。”
说完,不等两人回应就转身离开了。
乘坐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南镜辞坐进驾驶座,却没有立刻发动引擎。他揉了揉眉心,眼前却不自觉地浮现出离鸢那双含泪充满恐惧和恨意的眼睛。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别墅保镖的电话。
“她呢?”
保镖恭敬回应:“离鸢小姐一直在楼上卧室,没有下来过。”
南镜辞皱了皱眉:“一直没有动静?”
“是的,总裁。”
一种莫名的不安悄然爬上心头。他沉声命令:“你现在上去看看。”
“是!”
电话那头传来保镖急促上楼的脚步声,皮鞋踏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紧接着,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总裁!不好了!离鸢小姐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