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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寡妇太疯批,空间在手养五崽

第17章 夫妻感情好得很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插了进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周柄南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周柄南原本换下了昨天的中山装,听到消息出门时又套在外面。

  “柄南,你回来啦。”

  “是,李婶,我回来了。”

  “回来也不说一声。”

  “这几天照顾孩子忙,正准备见见各位长辈,打声招呼。”

  “好好,多回来看看媳妇和孩子。”

  ······

  周柄南一一与熟人寒暄,挺直如松的站姿和眉宇间的正气,一看就知是行伍出身。

  他自然地站到苏棠身边,虽然没有肢体接触,但熟稔意味十足。

  周柄南目光平静地看着章老太,继续说道:“我前几天从部队回来休假,这几天一直在家陪着爱人和孩子。不知道是什么误会让您对我的爱人意见颇多?”

  “柄南,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前途光明,忙于工作的时候别忘了管管家宅,小心红杏出墙。”

  “是是,我舔着脸说自己颜值不错,工作不错,各方面都好,就不担心爱人厌弃我,转而看上别人了。当然,避免有些居心叵测的人来我家敲墙角了,大娘,你帮我记着点,谁纠缠我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周柄南向来与人为善,与村里人关系都不错,很少露出这幅不好惹的样子。

  “自己媳妇遭人污蔑,他是生气了。”

  “这小两口感情真好,我之前以为他们不合,现在看来,一日夫妻百日恩。”

  “有四个孩子像是感情不合的样子吗,他们结婚第一年就说要离婚,这都几年过去了······”

  “她……我……”章老太不甘心道,“昨天,昨天,还有人看见她与男人私会。”

  “是在河边吧,我帮我爱人打水,摸鱼虾,合法合规,怎么成私会了?”

  看热闹的人瞬间明白这是乌龙,“昨天?对哎,王芬芳说男人穿着灰色中山装,不就炳南身上这件。”

  “章老太,弄错了,王芬芳不知道柄南回来了,以为昨天苏棠和章老师待一块,其实啊,是柄南。”

  “我说呢,从没见过两人单独共处一室,不知道谣言哪来的。”

  “害,我还问了周老婆子,她嗯,有些话容易让人误会。”

  周柄南没再理会章老太,转头对苏棠温声道:“孩子接了吗?我们回家吧。”

  苏棠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对着刚从校门口跑出来的大金大木招了招手。

  大金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第一次有两个人来接他和大木。

  外人眼中,周柄南和苏棠站在一处,男帅女美,称得上般配。

  曾经也是大金最希望看到的画面,一家人其乐融融,爹娘聚在。

  但现在,他长大了,不再奢求这份画面,习惯阿娘与他们兄妹在一块生活,更担心周炳南带来新的变数。

  同行的女孩子拍拍大木的肩膀,“大木,那是你的阿爹阿娘吗?都好俊啊,比我阿爹阿娘好看多了。”

  大木点点头后又摇头。

  一家四口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留下章老太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经此一事,村里关于苏棠和章青松的流言,至少明面上,是没人敢再大肆传扬了。

  如今是11月份,天黑得快,周炳南殷勤地每天接送大金和大木。

  起初俩孩子觉得不自在,默默跟在周柄南身后,保持着一步的距离。

  “来,书包给我吧。”

  周柄南将大金肩上的书包卸下来,听到孩子清晰的声音,“谢谢叔叔。”

  大木也小声跟了句:“谢谢叔叔。”

  “······”

  叔叔?

  周柄南咀嚼着这两个字,只觉得喉咙发紧,他宁愿孩子们哭闹、质问,也好过这种疏远的称呼。

  这比任何指责都让他难受。

  接下来的几天,周柄南几乎是拿出了攻坚克难的劲头,想让孩子们对他的称呼变一变。

  周柄南天不亮就起床挑满水缸,柴火劈得整整齐齐码成垛。

  他甚至瞄上了孩子们换下来的脏衣服,趁着苏棠在忙别的,笨拙地打水、抹肥皂。

  那双握惯了书本和钢枪的大手,对付起小小的孩童衣裤,显得格外僵硬和吃力。

  周柄南高大的身躯蜷在小小的木盆前,额角渗出细汗,肥皂泡沾到了袖口也浑然不觉。

  阳光正好,周柄南刚把一件小火的褂子拧干,准备晾晒,院门被“叩叩叩”地敲响了。

  “柄南哥?柄南哥你在家吗?”门外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声音带着点刻意拿捏的轻柔。

  周柄南动作一顿,他还没来得及回应,王春花那极具穿透力的嗓音就在院墙外响了起来。

  “哎呦,是玲玉啊,来找你柄南哥吗?快进来快进来,院门没闩。”

  话音未落,王春花已经像阵风似的刮了进来,好似这儿是她家。

  王春花脸上堆满了过于热情的笑容,身后跟着的正是精心打扮过的陈玲玉。

  她瞥到苏棠挎着篮子出门买东西,连忙向陈玲玉传递情报:

  人型炸弹已走,周柄南在家,想上位速来。

  陈玲玉不负她所望,一身穿搭今天显然是下了功夫的。

  一身水红色的改良衬衫,衬得她脸蛋红扑扑的,两条乌黑的辫子梳起,辫梢还系着崭新的粉色头绳。

  陈玲玉手里挎着个盖着蓝布的小篮子,里面揣着六个双黄蛋。她一看到周柄南,脸上就飞起两朵红云,娇声唤道:“柄南哥,我听说你回来了,特意……”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死死钉在周柄南那双还沾着白色肥皂泡的手上,以及他卷起袖子、露出的小臂上那几点未干的水渍。

  她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震惊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不雅的画面。

  “柄南哥……你、你这是在……洗衣服?”陈玲玉的声音尖细,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在她编织了无数次的幻想里,周柄南应该是英姿勃发,谈笑间运筹帷幄的形象,与眼前这个围着木盆、满手泡沫的男人简直判若云泥!

  周柄南被她这反应弄得有些莫名,但还是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嗯,玲玉妹妹,有事?”

  他与陈玲玉同村,小时候一块顺路上学,虽然过去许多年,但是周柄南记忆力好,想起她的名字。

  王春花见状给周柄南使眼色:“哎呀,柄南这人善良有责任感,无论谁是他媳妇,谁给他怀孩子,他都知道疼人,这种顾家的好男人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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